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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圖多於文的一篇,至於日本大阪的萬博會也不是主題。原本要放海綿寶寶,還是等下一篇。)


(這篇叫作「萬博」,不叫作「書展」的原因完全是因為第一段,結果重點都在第一段。)


(左:小拉。上一張左:抽菸子豪。其實要說的還是第二段關於書展的。那麼,看文章吧。)


「春,從二樓一躍而下。」


有沒有什麼時期開始,會想要去投入以前曾經投入過,卻未完成的事情。像是蒐集火柴盒小汽車。
還記得小時候那堆在玩具箱裡一台又一台的火柴盒小汽車,紅的藍的黃的白的各種顏色,
還特別鍾情巴士,特別是英國倫敦特有的紅色雙層巴士,即使那樣的迷你,卻彷彿可以到任何地方。


(過年期間原本是去挑兩個姪子的禮物(這樣說好像我很老了),結果自己買了火柴盒小汽車。)


(看到這台摩托車超開心,跟我的一模一樣,只是我是紅色的金旺,這一台是黃色的而已。)

結果不論是夢想還是現實,火柴盒小汽車哪裡也到不了,只是承載著這樣的記憶和那時的願望。
不論是什麼時刻,回頭去看,現在的一切應該都有變得更好吧。還是其實只是原地打轉而已。
但從任一個角度來想,自己都希望自己是在逐漸進步著。不管是想法也好、行為也好或者是自己寫的東西。
那麼回顧過去的意義在哪裡,如果無法從歷史之中得到教訓的話,那麼所謂的進步也就不復存在了。
還記得日本大阪博覽會的標語是,「人類的進步與調和」。但從那一個時期來看,世界也許是進步了,
但所謂的調和,好像仍然沒有變得更好。這是看完《二十世紀少年》電影版的一點點想法,何謂進步?
進步與調和看似同一類似的詞語,不過卻往往無法相互並融而存。在進步的同時沒有協調之心,
那麼所謂的調和就無處存在。在進步與調和之間,若是能夠不放棄任何一方而前進的話,
對自己而言,可能是最好的方式。想法和行為既進步著,卻仍然不放棄那最初之心的調和。


(這是祖母從以前留下來的,聽說是從日本帶回來的萬國博覽會紀念品,實在是很厲害。)


回到台北國際書展的話題,這是我連續第四年參加台北國際書展。有趣的是,每一年陪同的人都不同。
還記得有零六年是和小拉去的,這一次的書展也有見到小拉,不過她是為了工作而去的,
反觀我好像還是依舊的參觀書展,並不是為了什麼而有這樣的想法,只是對於路(Road)我仍然迷惘。
路不管怎麼樣都無所謂,有適合先走的路、有適合慢走的路,只是選擇的路越是安逸,就越感不安。
這次買了五本書,子豪也買了五本書,我們各花了一千元。但是我發現,要找會買書的人去書展,
才有可能買到更便宜的價錢,因為書展是以出版社為單位,同一出版社買的越多,打的折自然就越多。
因為我們都喜歡村上春樹,所以我們有共同的目標是「時報出版社」,但是買完後才發現,
時報出版社三本書以上一律七五折,可是三本以上不論幾本,依然還是七五折,
不像後來我們去的城邦出版社,三本書一樣七五折,可是五本就可以打到六九折,所以我們都覺得,

時報出版社蠻沒有誠意的。

子豪在時報出版社買了村上春樹《尋找漩渦貓的方法》、《村上朝日堂》和朱天文的《巫言》。
因為村上春樹的作品我都有了,想要買的書又不確定自己很喜歡,所以只挑了一本書。
我挑了一本後現代主義大師卡爾維諾的《樹上的男爵》,我是讀完《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



才喜歡上卡爾維諾,《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也比較有名,這次是想讀讀卡爾維諾的其他作品。
在城邦出版社,子豪買了東野圭吾的《偵探伽利略》和伊坂幸太郎的《死神的精準度》,
我則是同樣買了東野圭吾的《宿命》、尼可拉斯的《分手信》、伊坂幸太郎的《重力小丑》,
以及河原蓮的《在愛情終結的瞬間,我們開始》。子豪買的《死神的精準度》是我推薦給他的,
很希望他看完又有一個人喜歡伊坂幸太郎的作品。而我買《重力小丑》則是希望補足他的作品,
因為我兩次看《重力小丑》都是從淡江大學圖書館借來看的。很想有一本能放在家裡,剛好又是新的版。


(總共買了五本書,花了快一千塊新台幣,但怎麼算都蠻划算的。買書看書都是一件好事。)

東野圭吾的《宿命》和尼可拉斯的《分手信》是我早就想買的兩本書,《宿命》是因為日劇的緣故,
尼可拉斯的《分手信》則是之前在書店翻時,看到有幾段觸動我內心的東西,所以想閱讀完。
至於河原蓮的《在愛情終結的瞬間,我們開始》很明顯就是要騙人眼淚的作品,但是我選擇,
是因為對書中內容和筆觸的喜歡,也許看完才能確定心得,不過封面設計和書名蠻吸引我的。
原本最後晚上要跟小拉一起吃個飯,不過因為實在沒有晃得這麼晚,所以就先離開了。


關於標題,那是《重力小丑》中,第一章‧第一段的文字。



第十七屆台北國際書展 Taipei International Book Exhibition 2009:http://www.tibe.org.tw/2009/index.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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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輔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