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為了好久以後會逐漸遺忘的過去、為了形式而不可得的未來,寫作成為了存在的唯一目的。)


(第六屆亦是最後一屆的臺北縣文學獎,當收到影評人聞天祥老師的信時,才是最開心的。)


(我是不是好久沒有出現在這裡了,所以我會好好的把東西補齊,把作業交上來的。)


這一次,又要回去京都了。

或許我這個人不太會隱藏,對於過度的情緒與不安的流程,令人聯想到冷凍食品的製造過程。
偶爾會產生一點不安的悔恨,當過往的友人這麼問我,「你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了嗎?」

我總是搖著頭。

就像是卡謬菸不離手的習慣、杜思妥也夫斯基愛把自己關在地下室的冷冽孤獨,
這樣的「素直」就成為了自身的一種特質,那偶爾的悔恨時常會讓我感受到不安,
但保持著自己的性格與有話直說的個性,就成為我存在的小小唯一證明,
或許哪一天,我會緊緊的閉上嘴、或許哪一天,我會消失於篇章的文字之中,
但只有那喧囂的正直會令我感到一絲的安心,儘管人們通常都在掩飾著體制的規範與內心的惶恐。

這一次,回來得不算太晚。

結束論文的寫作時,內心一點都沒有感到放鬆,關於白先勇、現代主義以及那個年代的人們。
二十萬字、六個章節、數百筆資料,代表著些什麼?我不是那麼容易掌握,
這樣就算是理解一個作品、一個作家、一個文學理論、一個新的見解?那也不過是樂觀的遊戲,
但是把自己推向社會邊境(Edge)的入口時,那荒涼的感覺又令人如此無助、徬徨,
終究,我們也不過是自己生命的「異鄉人」。

京都,沒有人知道它的美就像是象徵,無法說清楚的存在。

我討厭,當人們說京都充滿著廟宇、傳統與寧靜,彷彿這些是旅行意義的無聊代名詞。
以前的我,會激動的更正著,不是廟宇是神社、不只是傳統還有現代,
但是他們不懂,人們對於自己的刻板印象根深蒂固的可怕、意識形態強烈得令人窒息,

所以她們沒有辦法理解家的感覺,終究是得到「瘟疫」的人。

在參加文學獎的典禮時,我心中牽掛著卻是一個朋友的婚禮,那天是個好日子,
什麼樣的活動都安排在十三號禮拜六,於是婚禮、典禮與遶境都在同一天舉行,
當我們得獎人沉默的坐在彼此身邊時,竟然突然有一種想法,
或許我們心裡想的都是同一件事情,一種無可抹滅的搜尋與觀察,
於是,書寫成為了我們唯一能夠表現內心柔軟部份的方式,
在外表上,人與人總是那樣的無異,但那個當下我卻能夠看見每個人內心柔軟的部分,
然後,閉上嘴的同時,我看見了京都的寧靜,我又想坐在電腦前,
述說一個又一個的故事,直到自己完全失去柔軟的部份為止。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宣輔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