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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命之中我們儲存美好的記憶、檢視悲傷的回憶、謹記沉痛的印記、緬懷逝去的風景、遙想不可多得的美景。)


(我喜歡青醬、喜歡奶油、喜歡松子、喜歡笑臉、喜歡簡單,能記得這樣的時候,然後往下拉請留言。)


(這是四百篇,斷斷續續剪剪貼貼三年半的四百篇,嘻笑怒罵之後,回過頭來想,才有了第二段的感慨。以下。)


每個人都有輕微與嚴重不一的胎內回歸的症狀,因此我們勇敢卻又渴望退縮。
The yellowed page of the books and books, I would forgotten that I had.


在夜晚接近打烊的餐廳門口,那個白皙金髮外國人雙手懷抱著西高地白梗在胸前,凝視並指著外頭標示的菜單,
用微笑和英文跟他溝通時,才發現他說的並不是英文,有點像是東歐語系、又有點像是法文,我愣了一下。
然後開始跟他繼續說起英文,一邊比手畫腳。我不知道為什麼當我發現英文在外國人身上失去作用時,
我仍然在堅持著用英文這個媒介跟他溝通,幸好簡單的英文他能夠理解,要了兩個Double cheese hamburger,
在溝通的過程中他也仍然堅持用法語,後來我確定那是法語,跟我溝通。我們就像是抓緊求生的浮木一樣,
堅持用自己認知中可以溝通的語言語對方交談,而令人意外的是,我們卻因此還能夠互相知道對方的需求,
在將外帶的兩個漢堡交到他手中的時候,還提醒自己不要忘記說Thank you,他笑了,然後用法語說謝謝。


(我覺得這張照起來很好看,所以SONY還是適合照物,不適合照人。)

還有一次是假日打烊之後,那天晚上整理店內到一半,先來了一個外國人,要的是可以帶走的外帶菜單,
可是告訴他沒有之後,反而顯得很失望的樣子,我笑著想也沒辦法。我就將店內的內用菜單拿給他看,
他問了一些問題之後,就說下次有機會再過來,就離開了。隔不到五分鐘,另一個有點矮胖的美國人也來詢問,
他似乎要將漢堡帶走,不過很可惜的是休息了。我這麼告訴他時,他激動的把美國國罵都說出來,連續好多次,
當下雖然不斷陪笑臉,不過還是覺得我們時常把外國人都同類型化了。有和藹的、有爆躁的、有有禮的,
就像是在健身房有說國語標準的外國人、會很好心跟你聊天客氣的外國人、有不搭理你酷著一張臉的外國人,
就像是每個人種都存在著不同性格的人們,不是說外國人就會很親切、不是說英語都可以在世界通行。


(那一天當我在吃巨無霸漢堡的時候,只想著希望情侶們來,千萬別點這一個,吃得好狼狽。)

在書寫的時候我想到了楚浮(Franois Truffaut)的電影,正確來說,應該是楚浮的《四百擊》(The 400 Blows)。
《四百擊》中一次一次小男孩被推入幻滅的路程,用盡力氣跑向海邊的無力雙腳拖著黑白的膠捲不斷向前,
警哨聲在他背後不斷的響著,那個哨子聲響彷彿悄入心中黑暗的房間裡一般迴盪著同步的共鳴頻率。
但實際上那黑白膠卷沒有任何的聲音,我們從孩子的臉上、從人群的臉上看見一個情緒、符碼、表徵,
如果語言不再只是語言的話,就像中國失去了悲劇那般,那麼人與人之間的溝通只剩下追逐之後留下來的印記。
是不是就只是對望的眼神凝視、一個輕微的觸摸動作、一個微笑撇嘴,因此每個人有了不同的解讀。



(關於生命、關於人生,歌詠的很多、嘆息的也很多,那天看著酷玩的日本演唱會,就快要落淚,為什麼呢?)

在生命之中我們儲存美好的記憶、檢視悲傷的回憶、謹記沉痛的印記、緬懷逝去的風景、遙想不可多得的美景,
於是這一生的旅途就像是擁有茁壯生命的大樹,無時不刻在生長、無時不刻在凋謝,就像是季節的轉換。
在山坡上的大樹見證季節的變換,冬季來臨時由上至下樹葉變黃而落葉、春季時從枯禿的枝枒上發枝長葉,
夏季的時候樹上綠蔭層疊一望無縫、秋季的時候綠葉轉變成漂亮的楓紅色搖曳,像是野火的無情助燃,
於是,大樹經歷大雪、颱風、秋雨、春寒,見識過了雪景、夏綠、秋瑟、春生,終其一生成長並記憶著,
生命在轉折之中我們遇見許多人、離開許多人,或者被許多人遇見、被許多人遠離,在旅程中看透地風景,
收藏在相本中或者是記憶裡的風景、戀人們說過的話語、那個你眷戀不忘的小說裡的字句、一個寒冷夜晚、
那個心情起伏不定的季節、在街上遇見的女孩、一個誰曾經說過的話語、令你難過的畫面和恐懼的時刻,
不論經過多少應該前進的時刻、不論在每一次期待和破碎的過程、不論對自己有多麼的厭惡、不論還剩下多少希望,


這就是所謂的「Life」,是我所謂的「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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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輔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8)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