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根據昨晚的夢,很快地寫成類似筆記的東西,這之中有什麼意義,旁人來看或許不太懂,
 只是當下在夢境之中,睜開眼接觸到現實的幾秒鐘之內,我確實能夠理解那個夢境裡頭有「什麼」,
 不過,就像我最後所說的,不論是夢境也好,還是現實也好,我所能改變的東西都是有限的,
 因為如此,所以我不想替夢境中那模糊的人或現實中出現的人持續冠上名詞,這畢竟只是悲傷的夢而已。)



前一晚,有一個悲傷的夢。
如果夢境就如同佛洛依德所說的,是潛意識在沒有前意識控制的情況下,所呈現的一種意識的話,
那麼,這個有如現實般悲傷的夢,在我意識到那僅僅只是夢境之前,或許我會相信這就是現實。
只是就算在夢境之中,我們仍有無法改變的事情,就算明知那不是現實,卻與現實有著同樣的面貌,
這是因為,我們內心仍存有榮格所說的集體潛意識嗎?還是惡臭般的道德論早就成為我們存在的一部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眼瞼之下我能夠看見太陽,天氣預報又失準,這已經不是什麼話題,
能夠區分夢境和現實的方法,對我來說只有一個而已,那就是時間,因為不論是現實還是夢境,
都是悲傷的。
前一晚,有一個悲傷的現實。


關於夢境,就用粗淺的意識流方法來表達。


夢境的一開始,是在運輸工具的上面,我坐在走道旁的位置上,她跟我僅隔了一個走道的距離,
那是海邊,我們入住在一個打開窗簾就能看到海的旅館房間,跟我同住的男性友人都沒有說話,
好幾天,我發現房間不會因為海那頭吹來的風而積累細沙,覺得好奇的同時,出現了很多的人,
我們在旅館大廳集合,在跟東京迪士尼一樣龐大的旅館內走樓梯和迴廊,偶爾看見的其他旅客沒有臉孔。
在離開的那個早晨,每個人都把行李搬上車後,只剩下我在剛整理好的旅館房間內,
我用一直想買的NIKON相機幫吸收陽光的房間內拍了相片,當然連落地窗外的海景都一同入境。
後來,在車上我們開始在意起對方,沒有人說話,卻知道對方正在看著、想著的那種形而上的注意,
車子停在一間平價服飾的前面,瞬間我們已在店內參觀,就像是旅行團的購物站一般的感覺,
我覺得無聊沒有聽講解就開始翻起衣物來,妳很快地跟在我的身邊,長頭髮,臉小巧,有一雙大眼,
我們走到地下一樓,抬頭就能看見一群人正在一樓聽講解,就像是挑高的閣樓一樣,然後妳牽了我的手,
但是怕那群人的目光,隔了一下我推開妳的手,但妳仍試圖牽著,我們就這樣被轉移到車上,
在車子上眾人察覺到不太對勁,背景突然轉移到類似課堂上的地方,有個身為主管或老師的人在台上說話,
然後在夢境中我的女朋友出現,眾人開始指責我,要我罰寫作業,但是我說我的稿紙放在家裡,
妳得知道我有女朋友後再也不看我一眼,我知道那感覺就像是鋒面般又突然的遠離,失望、難過,
突然之間,我又被轉移到工作的場所內,平常的工作場所,卻比現實中要來得高級許多,
不過人力不足,客人卻一直進來,妳在工作場所仍一言不發,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連客人都在指責我,「工作人員不夠阿」我大喊,當然在夢境裡是沒有聲音的,「為什麼我在這裡都要工作」
我開始意識到我在夢境裡,所以我調整了夢與現實的關係,讓一切條件都回到我熟悉的模樣,
可是不行,「妳是誰?」、「妳到底是誰?」沒有符合的臉孔,或者說每個女性都可以放入的臉孔,
店長這時候進來了,笑著說兩個人是混蛋,都不來上班。店裡的前輩──世澤說,「我可以先走了」
「為什麼,我的罰寫還沒寫完」世澤聳肩,一直在地上擦著什麼,進來的客人都是中年的女性,
不斷要求我做一堆事情,那個討人厭的主管又突然出現,她冷笑著;我夢境中的女友也出現,不斷哭著,
最後,我有意識的轉身,睜開眼睛時已經是早晨的八點四十五分,完全感受不到睡意的存在。


現實之中,我雖然試圖回想那個女人的模樣,卻對自己的答案感到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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