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士托風波》從整體而言太過於冗長,有些笑點也要對美國一九六0年代有所瞭解才能懂,但我喜歡。)


(原本要寫有關大江健三郎簽書會的事情、作品的事情,可是一耽擱之後又不知道該怎麼寫才好了。靈感阿。)


(《上五樓的快活》有好多好聽的歌,〈多少〉、〈心的距離〉、〈給你〉等等,而我最愛是〈床頭燈〉。)


「刺眼的青春宣告沉默,換床頭燈一座。」—陳奕迅‧〈床頭燈〉


前幾天周末時天氣好的出奇,下午趁著兩篇論文寫完、校稿完後的空檔,去電影院看了《胡士托風坡》。
《胡士托風波》從剛開始說要拍攝時,就吸引我的目光,可能是對於那個一九六0年代時期的搖滾有所關注。
事實上,最近確實和一九六0年代有著不解之緣,連自己都感到相當的驚訝,不過卻完全又是不同領域的事,
首先是今天報告論文的題目是談〈現代主義與六十年代台灣文學複系統:《現代文學》再探〉,
然後第二篇報告也是有關於王文興先生與西方文類的關係,其實也有點刻意,既然都要寫台灣的文學,
那麼多談談台灣文壇相關的議題也是好的,然後就是《胡士托風波》。不過,美國的一九六0年代,
和台灣的一九六0年代,不論從甚麼方向來看,都是有相當大的差距。我覺得這是票房在美國不好的原因。
先來談談《胡士托風波》,整部電影有著濃濃的六0年代味道,片中也使用了當時甚為流行的分割畫面。
從一對老夫婦快要倒閉的汽車旅館(鄉村俱樂部或是度假村)開始,描述了身為室內設計師的兒子,
回到老家替父母重新整頓旅館,卻在意外之中承接下胡士托音樂節的場地服務,也因此使得旅館生意好轉,
不過這裡要關注的應該是親情間的影響,最後卻像是沒處理完的情緒做結,有點不好。母親的吝嗇,
以及父親(興趣是燒柏油)的沉默寡言和最後的對話,看來好像只有在父親這一點上獲得了釋放。
從胡士托音樂節來看,因為知道應該不會有關於音樂節的實況表演,所以這一段則是以吃了迷幻藥的主角帶過。
整部電影忠實的呈現當時嬉皮的搖滾音樂、反戰主題以及迷換藥的氾濫、性解放和雜交等等,但算是隱晦。
反戰主題莫過於演過《駭速快手》與《自由大道》的Emile Davenport Hirsch飾演的越戰歸國軍人比利。



比利時常會深陷還在越南打仗時的情緒,並且感到心悸驚恐,而後是在音樂節下雨那天的山丘,獲得釋放。
而性解放當然是寄居在主角家的農舍中,以大麻為生的實驗性劇團為主,時常展現寬衣解帶和瘋癲。


(主角在前往欣賞音樂會的途中,被一對箱型車嬉皮攔下,吃了迷幻藥後暗示了雜交,音樂會被帶過。)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李安似乎拍甚麼作品都會跟同性戀扯上關係,這部片中就暗示了男主角是同志。
並且在吃了迷幻藥後和嬉皮有雜交的行為,人們視為理所當然且時常衣不蔽體,現代人看來卻很荒謬,
但仔細想想,曾幾何時我們卻身陷在這些外在物質當中,金錢、名牌、高級飲食,也許是當音樂節結束之後吧。
人們那時即使沒有足夠的錢也能靠一台破車旅行、沒有他媽的LV或是GUCCI或是衣服也不在乎旁人眼光,
在我看來那應該是很自由的時光,人們能夠息地而睡、在湖邊坦誠相見的盥洗,只是為了一場音樂會,

套一句電影裡常說的話,「這真是酷斃了。」我們擁有自由,雖然我們現在已經失去了這份自由。


(這之中我最喜歡的角色是創辦者邁可藍恩(強納森葛洛夫飾),他超然的性格感覺置身事外卻又了悟於胸。)


回到台灣的一九六0年代來說吧,這次的論文很多人都覺得怎麼選擇報告時間這麼接近的,第四週就要上台,
不過因為選擇的都是我要的主題,所以寫起來也算是愉快的。不過沒想到原本以為有深刻見解的一篇,
也就是〈現代主義與六十年代台灣文學複系統:《現代文學》再探〉沒有得到老師好的讚賞,
反而是一直讓我深陷於苦惱迴圈之中的〈王文興與西方文類〉獲得老師說很好的結果,
其實〈王文興與西方文類〉難在都是以結構主義、形式主義的論述,輔以符號學來論說,其中又有雜亂的觀點,
因此讀起來也有點難,最後在重新論述時就提出很多自己的觀點,結果還好後來的想法是對的,
不然的話我可能會很失望吧,結果繞了一圈,我還是覺得自己很適合這個領域,不論別人怎麼說,
要花上多少時間,我想我可能還是會認命的走下去吧,畢竟我不想賣漢堡賣一生,也不想做自己不愛的工作。
而且老師也稍微透露了一點題目的方向,那就是:〈從    到   〉的範圍,真是太好了。


結論是,十月怎麼過得這麼慢。


(覺得要是有這種大師的一點點風範就好了,反對的人也折服、贊成的人也佩服的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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