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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店存在的必要性以及「台灣文學」的悲哀結束。

在回程的途中、流過地景色裡我靜靜的這樣想著,在這樣的相同長度的人生過程之中,
我們都是同樣的經過被依賴、被信任,或者是相反地被質疑、被遺棄的循環。
話題要從書店的音樂開始說,除非是被迫需要,否則我會希望來往進出的人可以少一點。
每次結束了健身房的固定運動之後,回家稍微沖洗過後就會穿著相當輕便出門,連隱形眼鏡也沒換,
最近非常喜歡這樣讓自己看起來處在最舒適的狀態,短褲、破舊白色帆布鞋、
棉質adidas上衣和黑框眼鏡,出門的時候不要忘記帶悠遊卡、手機還有足夠的零錢包。
有時候連手機都不太想帶,就這樣坐個三站捷運,就有至少三家以上的書店可以讓我打發時間。
如同上述所說,因為喜歡自己處在舒適的狀態,所以非必要(上學的時候)時我才會騎車,
進入誠品書店之後,我讓自己先接觸到的是新書,不論是科普類、旅遊類、小說類也好,
我喜歡新書給我的觸感和味道,然後把最吸引我的書稍微翻過之後,就大致決定想買的清單。
基本上一本書第一眼會吸引到我的眼光,主要是書封面的設計和書名,然後才會是作者以及內容簡介,
實際上我不太相信書上所附的宣傳標語,「誰誰誰」和「某某某」聯合推薦啦,或是暢銷幾億本之類,
好的書根本就不需要這些多餘的世俗推薦,去看看推薦名單上的某些人,連聽都沒聽過。
這都是題外話,總之我不太喜歡人家推薦我去看什麼書,或者希望我去看什麼書。
對我而言,找書和發現書的過程像是一種尋寶遊戲,找到一本好書且閱讀完後的感覺無可比擬,
儘管現在出版業堅稱環境有多麼蕭條,但是拿出大筆銀子來買國外作者版權的情況卻屢見不鮮,
這都是因為從《追風箏的孩子》、《消失的女兒》一書開始產生的效應,翻譯文學真的比較好嗎?
事實上這完全是個人喜好的問題,但是因為某些翻譯文學的小說大賣,
造成了一窩蜂購買國外文學的版權,甚至產生了某些惡性的競爭,就算是賣得再好的本土作家,
版權費也不曾達到如此天價的地步,這早就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奇觀」了。
不過如果再深入一點來看,本土作家也不能找藉口怪那些入侵市場的外籍作者,
事實上就連我也不喜歡看本土作家文學的作品,而現在撐起本土出版這一塊的作者是誰,
看清楚,是當初那些文壇大老最看不起的網路文學作家們,例如九把刀和蔡智恆,
他們那些人當然可以說得很好聽,閱讀水準下降啦、文學品質不如以往啦等等的藉口,
可是卻從來不會去思考自己的創作方向和題材,是否跟得上時間推移的腳步。
這不是說叫張大春還是黃春明去寫網路小說,而是題材之間的新穎和處理手法,
像是《認得幾個字》就很好,但是我還是沒有興趣把它看完。因為仍然是慣有的手法和窠臼,
在台灣,所謂的「台灣文學」好像到上一輩的小說家們就結束了,因為他們不承認網路時代的來臨,
他們不願意去面對新小說的格局和醫生來寫小說這類的事情發生,純粹的文人思想。
在日本,日本文學的發展是隨著時代的變遷而變遷,不論是村上春樹曾被稱為日本文學八0年代旗手也好,
或者代表新一代創作者的吉本芭娜娜、片山恭一和石田衣良也好,甚至是手機小說《戀空》,
村上春樹在開始寫作以前,是開爵士喫茶店的老闆,片山恭一和石田衣良寫作前也都是上班族,
他們都代表了日本文學成長的關鍵紀錄,因為日本文學的開放性,不論是性文學或者是網路、手機文學,
日本的文壇純粹是以民眾的接受度和一個作者如何處理新題材的角度來延伸下去。
對我來說,所謂的「台灣文學」,彷彿到網路文學蓬勃發展的那一刻起,就已經不被人提起了,
不,應該說是所謂的「台灣文學」,自從日據時代的結束就隨之結束了。
大家耳熟能詳的「台灣文學」作品是什麼?〈牛車〉?賴和?迫害?還是無法咀嚼的文字?
我不覺得所謂的「台灣文學」作品就非要以台語來寫作不可,台語並沒有固定的專用詞彙,
那何來正確的文體可言呢?這並不是說認為台語不入流,而是應該要承認以漢字寫作也是台灣文學作品,
如果是這樣以語言文字區分的話,那麼台灣文學作家裡的龍瑛琮,應該算是日本文學作家吧?
我想不論是意識型態也好,或者是政治環境也罷,創作是不會停止的,所以我們現在也應該稱為,
「台灣文學」才對。
就是因為這樣的緣故,所以空降而來的翻譯小說,帶著「適當」的文學性和精彩的議題處理,
成為了不想接觸網路小說、也不想讀些艱深難懂的本土純文學性小說的讀者們的新選擇,
事實上仔細去閱讀國外的小說家,也許文學用詞性不是很足夠,但他們卻是天生的「說故事者」。

話題回到在書店的氣氛,瀏覽完新書的擺放區域之後,我就會想去翻翻新一期的雜誌,
因為雜誌可以自己選擇閱讀和片段閱讀的,對於資訊的取得非常有利,
所以這方面而言相當的方便,現在雜誌的印刷和處理也邁向精緻化和精細化的方向,
有些雜誌給人的感覺就很好,只是雜誌被淘汰的資訊速度也很快,所以如何拿捏買自己需要的雜誌,
就成了很重要的課題。現在雜誌價格也不會比一般書籍來得低,所以還是謹慎選擇才好。
有本小說裡提到,「想不到文字也是有重量的」這句話,因為好幾本書堆疊起,其實是很重的,
這句話也許是說更深一層的意義,作者的思想之類的,但是我想重的原因,應該是在書皮吧。(笑)
突然想起了古代的竹簡,對以前的人來說,所謂的書還真的是相當有重量的東西呢。
來談一點輕鬆的話題,關於誠品書店裡會播放的音樂,不是在櫃台前面都會有在賣嗎?
那種爵士和古典聽起來相當舒適,不過我發現在別的地方買的唱片價格更為便宜,
誠品並不是靠音樂吃飯,所以這一點我們可以知道為什麼單純在書店裡看書,就可以得到很好的氣氛,
書也許昂貴沒錯,不過享受舒適簡單的氣氛卻不需要花一毛錢,所以我認為書店在一個城市裡面,
有其存在之必然性和必須性,書店代表了一個城市對外的文化素養和人民水準,
也許你認為沒有這麼嚴重,但是這確實代表了一個這樣的現象,所以小美(男)也說,
「誠品無論如何都不能倒,書店代表了一個地方的文化價值。」我想這是對的,
日本有代表的紀伊國屋書店,美國也有亞馬遜書店,這就是一個可以代表國家的文化價值,
在回程的途中我不斷想起這些事情,也許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吧,
可是當我快到家,經過那吃著甜甜圈沾著滿臉糖粉的小男孩身旁時,身體也就輕快了起來,
我的腦袋裡沒了多餘的聲音,只剩下單純的笑臉和迴盪的布拉姆斯第二號鋼琴協奏曲。



(小弟笑起來也很可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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