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覺得,自己是個講話很直的人,這一點恐怕一輩子都難以改變、一輩子仍要學習,現在會諷刺。)


(有位主管說:「書讀得高也不見得有用。」但是,像她不念書又吃那麼胖,內在和外在都不太雅觀。)



(討論語言,我不敢說是說話的藝術,至少能告訴你什麼樣的話少說為妙。)


糊粥可以亂吃,胡謅不能亂言。


祖母從小就教導我們:「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母親會說:「再亂說,飯都不給你吃。」
所以,當我們學會「問候」人家的祖母和母親時,能得到一種言語上的解脫,宛如脫韁野馬,一去不返。
言語──通常這麼稱呼,就是跟一般社會大眾的「語言」區隔開來──是多意義和多層次的奇妙系統。
語言學家索緒爾,一方面認為言語是個科學性的學科,但另一方面,他不否認言語有鏡像似的象徵,
說到言語,還是跟我們一般說的「話語」有所差距,就跟嬰兒要先學會說,才會走的意思一樣。
可是,現代很多人不明白言語的意思,就拿著一套自以為是理解的語言,在高談闊論、搧風點火,


就跟嬰兒有天先學走,然後學不會說話一樣。這種嬰兒,個人建議父母們要趕快帶他們去看醫生。


許多人會認為,一個人隨口說的言論、一個人隨手寫的文字,不需要太認真去看待、去思考,過了就算。
若真是照這種樂觀的民族性去看待,那麼,很多人不用為了解不解嚴而遊行、媒體壟不壟斷而抗議。
你可以去問問中國政府,為什麼會有所謂的「敏感詞」?為什麼不能談「西藏」、為什麼不能談「獨立」?
很多事情,說出口、寫出手後就會變成一種影響,這影響就是中國共產黨要限制言論的一項關鍵。
我以前曾經說過,語言是一種咒,不管這個咒對你管不管用,你總會記下自己印象最深刻的部份。
雖然,現代的語言文字,影響力已不如以往,就像很多人願意去看動新聞和電影,也不會去讀報紙、小說。


可是,切記祖母說過的話:「話不可以亂說。」





因此,從小到大,我都可以很欣然的接受他人對我的批評,卻很難接受他人對我莫須有的指控。
我認為,每個人都應該欣然接受批評,只有批評才能讓你看到自己的缺點和不足,不過要根據事實而言。
所謂的胡扯、鬼扯,就是不基於事實、不基於客觀,抱持著某種偏見、惡意,對一個體進行一種攻擊,
這樣的話語,又被稱為「塗說」、「瞎扯」、「詆毀」、「八卦」、「莫須有」,還有閩南語的「黑白講」。
以煮粥來說,一個人在煮之前,可以去設想完成的模樣,或許是清粥、或許是瘦肉粥,那叫作「臆測」,
臆測是可能的事實,研究者不能只憑預期就決定結果。跟胡扯不同,臆測是可以談的,基於想像的、推測的。
最糟糕的,是下鍋煮了,卻跑去看電視,一鍋粥煮到都糊了,連粥啊、米啊都稱不上時,就是糊粥。
糊粥改變了米的本質,已經看不出原料的面貌、味道,吃不得,倒了又可惜,充其量只能當鍋巴來吃。
可惜我們不是韓國人,沒辦法天天都把鍋巴當飯吃。
有些人在說話的時候,就跟糊粥一樣,都在胡謅,說些跟事實相出入的話語或言語,彷彿真見了個影,生了個子。


偏偏,這種生出來的子都是孽子。


遇到喜歡這麼造謠的人,我以前的習慣,會為了端正視聽,昭告天下我真正的行為意義,辯解的相當透徹。
我覺得人要胡謅可以,也要胡的有模有樣一些,一些一戳就破的謊言,連我都不忍揭穿!
說實在,你不能因為他把手放在褲襠前抓,你就說他在打手槍;
不能因為他罵了句髒話,就認為他在問候你老媽。
現在,遇到這種事情,我只會跟親近的、相關的人解釋,這樣就足夠,我的目的是孤立說這種胡話之人,
只有讓這種人沒臺階下了,他們才會悻悻然,摸著鼻子閉嘴,當面揭穿太便宜她了,要真正讓此人信用破產才值。
說穿了,這些人說些莫須有的話,無疑就是想撕裂你建立的人際關係、破壞你的形象個性,
要我來看,其實別太在意,


因為會懷質疑這種話語的人,都是相信你的人;會相信胡謅的人,充其量也不過是點頭之交的陌生人,無須在意。





說話是一種藝術,說真話的人有愚蠢的勇敢;說謊話的人有不實的苦衷;胡說八道的人根本就不是人。
造謠為的就是生事,生事就會惹事,惹事就是無風不起浪、紛爭之起因,更可見造謠人的居心何在。
從古至今,許多人告訴我們說:「坐而言,不如起而行」,現在是:「起而行?不如坐而言」。
這是現代主管的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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