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道客運總站的晚娘面孔售票員和綠色連椅上、在地底穿梭的售票口和灰色精緻的長椅上。
那柏油路的清晨或者橙色之午後。已經習慣帶著一個斜背大背包,側肩則提著黑色的KINAZ提包,
買票入站、剪票入站,我成為每個禮拜南來北往的過客之一,有沒有仔細看過每個旅客的臉孔、
提著拉著的行李和牽著摟著的伴侶。我總是獨自站在月台的、候車室的一角,靜靜的想著幾個小時後。
當我站在月台的時候等著車廂的門開啟,坐在兩人一座的位置上,看著上班族多過旅客的自由車廂內,
人人都拿著手機和手提電腦,穿著西裝領帶裝扮著一臉精明幹練的神色,談著經濟的變化和會議的大綱。
我習慣在這時候短短一小時三十六分的車程內,看一篇村上春樹的短篇小說或者不小心潛入睡眠。
我的意識在時速三百公里快速移動,輪轉一張酷玩樂團的專輯就能夠讓列車順利的滑進左營車站的月台,
沒有上廁所的時間、沒有發夢的時間、沒有留意溪水出海口的時間,一切都只有風切過距離的聲響,